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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润竹马主]不如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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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家那个无法无天的二少爷松本润回来了。

这消息很快就传遍T城名流的圈子。不仅是因为这位二少爷回来的第一天就把山本家的儿子揍得爬不起来,也是因为樱井家大大方方地设了个宴,说是庆祝小儿学成归来。

圈子里面早有这种说法,樱井家的亲生儿子和领养来的儿子关系不和,以后公司迟早要交给大儿子打理,这个二儿子在国外混了四年拿了个艺术学位,也无望留后争家产,怎么看都是吃闲饭的。

然而跟着吃闲饭的人也有闲饭可吃,甚至比跟着干活的人更舒服。邀请卡片专挑了有头有脸的人家发出去,声势悄然壮大,有不少暗中的议论和准备。

松本润和大野智走进艺廊时就吸引了许多目光,有人窃窃私语。大野智视若无睹,把松本带到今天主讲的先生面前,低声介绍。

松本彬彬有礼地寒暄,和传闻中的桀骜大相径庭。这位先生对松本印象似乎很好,问他:“听说你拿了R校的设计学位,但不知细节,回来后想做哪方面的工作?”

松本颔首:“我学平面设计,也涉猎一些服装和舞台,但都学艺不精。之后的确想做相关的工作,还请老师多多指教。”

先生笑了:“野心很大,只怕贪多嚼不烂。你家里家大业大,做不出实绩小心被人拉回去上班。”

松本眨眼:“所以才要向先生和大野桑多多学习这种不用上班的经验。”

先生和大野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坊间还有种说法,一代学理,二代学商,三代才敢学艺。艺术虽多败家,更考验背景人脉。大野的朋友圈里多得是这种跑出来的资本家后代,大多个性鲜明,人也有趣。松本这些日子跟着大野把城里的艺廊展厅走了一圈,认识了不少相关人士,也算充实。

先生的讲说后还有拍卖环节,松本看上一副书法,出手阔绰神挡杀神地一路标下,也算坐实了败家的名声。

那副书法先生自己也很满意,在台上给松本一个赞许的眼神,松本在座位上欠身行礼。

大野问:“为什么喜欢这一副?”

松本看着清白纸上风骨洒脱的一个“守”字,微微侧首:“大概是因为反差?”

“嗯?”

“写一个守字,笔锋心境却攻势大开,不是很有趣么?”

大野一愣,忍不出笑出了声。

台上的先生瞪他一眼,大野忙掩嘴装作咳嗽。

茶会后松本开车送大野回家,没驾照的画家在副驾驶上哼着歌伸了个懒腰:“跟小润一起真好啊!”

松本在黑框眼镜后翻了个带笑的白眼:“你根本就是想找个人开车顺便买单吧。”

大野嘿嘿一笑,转移话题:“下午什么安排?”

“……去趟公司。”

大野眼睛一亮。

松本不做声,趁对方开口之前打开了车载音响。

垃圾摇滚的第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结束,大野就扭没了音量,紧跟着问:“去见小翔么?”

松本嗯了一声,又调大音量。

大野手指灵活地拧回去:“那件事之后你们有没有再聊过?快跟我讲讲……”

“没有。”

呐喊和鼓声再响,执着的大野再动手指。

两人这么幼稚地较量了两三回,车里的动静被搞得像醉鬼叫床,松本心生烦躁,干脆关了音响。

“你到底想说什么?”

“……”

大野卡壳,并没有想好下一句要说什么。而车里静默得只能听见车轮转动的声音,松本彻底服气。

“……那件事我觉得你没有错,虽然以小翔的个性,拒绝你也是很自然的。”大野低声开口,吞一半尾音在斟酌的唇齿间:“你见了他,有什么打算?”

松本停在十字路口,红灯通红,照在他眼前,是禁止通行的警告。

“我能有什么打算?”松本笑出声来:“你以为我还对他念念不忘?”

大野愣住,诶了一声。

“你们放心,一往情深七八年这种事,我是做不到的。”松本踩着刹车,看向路边闪烁的行人红绿灯,车窗玻璃上倒映出扑朔迷离的茫茫人海。

大野慢慢睁大了眼睛。


樱井翔和二宫和也讨论完企划,小池秘书刚好进来添咖啡。二宫起身笑笑:“我就不用了。”

樱井语气轻快地说声辛苦了,二宫出门,想了想,又回头问:“来了么?”

樱井咬着司康饼,无奈摇头:“没来,等着吧。”

二宫撇嘴出门。

小池表情扭曲:“你们这种对话,让我觉得像女人之间询问对方的生理期……”

樱井一口呛住,喷了满桌。两人哭笑不得地抢救文件,书桌上掉下一封请柬。

小池疑惑地捡起来:“润少爷回来的宴会?我昨天不是把邀请函都发出去了么?”

樱井不动声色地放回原处:“这封我还在写。”

小池见他不打算多说,也不多问,简单对了下午的日程顺便惯常奚落了一下上司的吃相就转身款款离开。

樱井盯着桌上的请柬,不知想些什么,一口一口把司康饼吃完,擦手拨通山下家的电话。

山下智久不是山下老爷子的亲生子,但却是这一代里的独苗。山下和生田两家多年前都有黑色背景,当初便结下世仇。本来在当下的资本流里,只要能一起赚钱,并没有永远的仇人。偏偏两家在生意上也是机缘巧合,市场和货源撞得一塌糊涂,命中注定斗到你死我活。

山下小时候还没有被过继到本家时,和生田一间幼儿园,从此成就一段孽缘。其间故事一言难尽,樱井也算全程围观。而山下前段时间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跟家里的老爷子出柜加表白,听说根性未断的老爷子当时就拔了枪。

这事太多人跑到樱井这里求解。毕竟都是一起长大,生田又从小崇拜樱井,这一辈里樱井目前算是离老一代的权力中心最近的接班人,两边都想他出面招安。樱井借口子公司上市忙,想躲过去,直到把松本润扯出来。

据说山下最终被逼无奈,承认和生田已经在美国领了证,文书上证婚人一栏大喇喇地写着松本润的名字,山下家拿着东西来找樱井质问,樱井翔无奈,拨通那记越洋电话。

叫松本润回来已经是打破樱井翔计划的第一件事。就算要那人回来,也不是在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状况下。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樱井翔一早考虑过种种风险,在对待松本润的问题上,他一贯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要结果不变,或许一切都好。

樱井的手指在请柬上来回划着,电话那边传来老者健朴的声音。

樱井礼数周全语气和缓地周旋一阵,才转入正题。山下先生的怒气已经消减许多,樱井虽然不解,但也算看到了事情解决的希望。

“明天我们在南边的会所有一场宴会,算是祝贺我弟弟毕业,我们这一辈的基本都会到齐。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山下先生也该放智久出来透透气……”

老者没有立刻拒绝,这让樱井许多准备好的机辩无处可施,只好接着说下去:“请柬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送到您那里。不管怎样,关系还是要做的,智久毕竟在我们这一代里也有些头脸,这种场合缺席的话……”

老者冷哼一声:“我会让他去的。”

樱井一愣。

“昨天你弟弟来过了,带了生田那小子,当场撕了结婚证,也道了歉。”

樱井在请柬上的手指僵住,随着老人的话慢慢握紧。

“生田家那小子已经保证和他断绝来往了,现在是我们家这个不争气。”老人又忍不住加重语气,咳嗽两声:“请柬你发来就是,我就是赶也会把他赶去。”

樱井嘴上应承着,脑中却电光火石。

“这事你那个弟弟做得不错,还算懂事。明天的宴会我们这些老头子就不掺和了,帮我祝贺他。”

樱井话里含笑,眼中却如冰:“一定。”

办公室的门恰在这时敲响,樱井抬眉,小池露进来半张脸,表情隐忍激动。

樱井心头一荡,唇边的笑还没来得及褪去。

那人被墨镜挡住大半张脸,衣着嚣张地推门进来,长腿阔步,依旧和以前一样走路带风,坐到他面前时掀起小小气流,拂动樱井额前的发。

然后架起腿,身体弯成一个熟悉的弧线。

樱井眼里满满,一时忘了讲话,电话那头的山下先生咳嗽两声,他才回神。

客气地收了线,樱井翔不动声色地低头揉揉眉间,挂上万能笑容,抬眼看对面人。

“总算舍得过来了?”

松本润坐在樱井翔的办公室里,房间里有熟悉的佛手和柑橘的气味,他耸耸鼻子,像是想甩掉一部分回忆。

而这种味道已经融入空气,成为生命必须的养分,阴魂不散。

樱井看着他,眼神很深又很浅。松本不想逃避这场对视,摘下墨镜,和他隔桌相望。

半晌,樱井眨眨泛酸的眼:“瘦了,高了,头发剪成这样也很精神。还有,你近视是不是又加深了?”

松本笑了一声,转转脖子:“我不信这是我回来之后你第一次见我。”

“的确不是,但却是第一次有机会把这些话告诉你。”

樱井起身,亲手给他准备咖啡,留下松本在椅子上发呆。

“你在国外的时候,我们都很担心你。”

樱井把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到松本眼前,后者尚不能回神。

樱井想拍拍着人的肩,想了想,手又收成拳放到身后,坐了回去。

松本盯着杯中深稠,缓缓开口:“樱井翔,你不用这样。”

樱井只是看他。

“我既然回来了,就已经有准备。这四年,我已经把什么都忘了。”松本端起杯子:“我不会再做那种傻事了。”

樱井依旧只是看他,脸上平静如水。

“以后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家里面如果需要我,我尽力而为。”松本抿了口咖啡,皱皱眉:“但你也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别太彼此为难了。”

松本放下杯子,看向樱井,眉端轻挑:“如何,兄长?”

樱井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其他一些被压抑在胸口的杂音,缠绕着迷乱了人的五感。

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佛手柑橘、纸张咖啡和古龙水混杂的气味,没有声音但却很吵。小小一个空间,满满当当,空空荡荡。

樱井还是笑了,眼尾折出绵延。

“NINO说你长大了,竟然是真的。”

松本低头,唇角翘了翘,不知是害羞、得意抑或隐忍。

樱井站起来,揉了揉他的头,触感温柔,让他掌心滚烫。

“放心做你的事吧,我会守护你的。”

樱井的话尾在空气中渐渐隐没,片刻无声后,松本忍不住笑。

“忽然说这种话,也太奇怪了吧。”

樱井也笑起来:“做兄长的守护弟弟不是理所应当么?”

“恶心。”松本一摆腿站起来,樱井失去摸头杀的空间,只好叹气罢手。

“晚上的宴会你尽量准时,我不苛求你像灰姑娘一样卡秒出现,但是千万别赶散场酒。还有衣服……”

松本翻个白眼:“你想让我管你叫哥还是叫妈。”

樱井立刻噤声,一双诉尽千言万语的眼睛看得松本忍俊不禁,只好撇开脸。

“晚上见。”

松本转身,把宽阔结实的背影印在樱井渐渐暗下的眼底。

“……晚上见。”

门已经关上,樱井才将这句话讲完,像是一个提醒。有些事为时已晚,路口亮起红灯,越线罚款。

樱井用文件盖住眼睛,露出上扬的唇角。

他竟然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大成人,真是好事一件。


晚上的宴会松本还是迟到了一刻钟,还好这种场合已经习惯所谓的备胎时间,樱井彬彬有礼地敲杯开场,把一身亮蓝西装的松本润介绍给全场来宾。在场女性的眼里有不少惊艳,来之前的犹豫此刻也成了一种押对了宝的惊喜。

二宫看着眼神全程拐弯带抹角的松本,叹息一声:“这颜色的衣服全场大概也找不出第二件。不愧是独一无二的J。”

相叶拿了两杯香槟,挤到他身边:“我觉得不错啊。松润送了我一条和这个差不多颜色的领带……”

“别让我看见。”二宫拿走一杯酒:“我怕被闪瞎。”

一身低调的风间笑得眼睛眯了起来:“人设很鲜明嘛,松润总是这样没错。”

二宫四下打量一遍,问风间:“你今天不是来给山下当护士的么?怎么不见他?”

风间耸肩:“他去洗手间,我总不能盯着人家上厕所吧。万一他家老爷再怀疑我对他儿子有点什么非分之想怎么办?”

二宫看了一眼在角落里的沙发上一人喝酒的生田,心里不知想些什么。

对面走来香槟色礼服的某家小姐,目标明确地和相叶聊起来。二宫笑笑,走去和生田同坐。

“昨天的事我也才听说,挺有魄力的嘛。”二宫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对生田举举杯:“这杯敬你。”

生田唇边干涩,仍是喝空了酒。

二宫拍拍他的背,压低声音:“少喝一点。开弓没有回头箭,露了馅就白受这些苦了。”

生田愣住,二宫冲他眨眨眼。

远处山下走到风间身边,不经意间往这边看过来,生田也就这么看过去。两个人隔着衣香鬓影遥遥望上一眼,很快彼此移开视线。

这场面看得二宫眼底泛酸舌底泛苦,忍不住啧啧:“我就说我最不爱看熟人出演的恋爱剧,感觉真是糟糕……”

松本不知何时坐了过来,一伸手揽住二宫的肩:“你自己不也在演恋爱剧?拘谨什么?”

二宫一脸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的样子,帮松本倒满递来的酒杯:“我这辈子注定和纯爱无缘,算命的说我面相发苦,只适合励志苦情戏。我也早就做好了把一生献给公司的觉悟,心甘情愿当老黄牛。讲真,谈恋爱不如赚钱,赚钱使我快乐。”

松本笑了:“那相叶算什么?”

生田沉闷地对着酒杯,此刻插上一句:“他们只是炮友关系。”

二宫呛住,松本瞪圆了眼。

生田转眼看二宫:“不是你上次喝多了跟我讲的么?山下也听――”

话尾戛然而止。

松本看生田烦躁不堪的脸,心头一动,坐近了搭上他的背。

“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

“信我。”

他也有过这样一段疼到不见天日的抽离期。起初那个人的名字仿佛无处不在,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与他有关联。他不得不把这个名字锁起来,每拖动一次锁链都磨得心口落血。慢慢地,人就因为吃痛而长起记性,像是一种训练猴子一样的行为疗法,也有人付钱用电压帮助自己戒断一种致命的瘾。而他们只能另寻出口,拼了命自制,像一种修炼。

好在有一个圆满正果可以期盼。

生田把杯里的酒喝完,揉揉眼睛,冷静下来。

“我不能再喝了,不然会有麻烦。”

松本起身:“我去帮你拿姜汁啤酒。”

二宫也站起身,糊了一把生田的脸:“原来你酒后记忆力这么好,我就不陪你喝饮料了。好自为之吧。”

樱井正和其他会社的人谈天,看到二宫走近,就势把人拉来介绍。对方也一早听说过樱井家的这双生财手,很是殷勤。

二宫一边周到地笑着加入话题,一边兼顾着场内四面,却在看见那抹亮蓝的时候眼神一僵。

樱井和二宫多年默契,每个表情都落在眼里,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一身红裙的女孩子正和松本相谈甚欢,年轻的身体带了磁铁一样往那人身上贴,看得樱井心间一跳。

二宫压低声音对樱井道:“那是山本家的四小姐。她三哥前几天才被松润揍得爬不起来……也是有趣。”

说到最后猫唇上泛,喝了口酒来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

樱井眯了眯眼,又从容继续这边的话题。

二宫看出有人心事难静,干脆提出到外面院子里喝一杯,反正眼不见为净,樱井和来客都欣然答应。出门前樱井还是忍不住往那边深深一瞥,嘴角静默下沉。

二宫推他一把:“谈你的生意吧。”

半个小时后,只剩二宫和樱井两人坐在圆中的圆顶花亭里。刚刚粗粗敲定两笔大单,二宫从口袋里掏出烟给对方,算是犒劳,也是安慰。

花亭的鲜花也都是一夜繁华,维持一种和平美好的假象。今晚结束后就有专业人士来收走这些强撑一宿锦绣颜色的娇客,二宫抬头看着,不知怎么想起那日迎接松本的浮夸花环,和某个花粉过敏症的一声喷嚏。

“樱井翔,”二宫慢悠悠开口:“你说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樱井深吸一口烟,不言不语地看烟雾消散。

“今天我又听到好多人讲,你和J关系不和。说你们全程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一个……这观察力我也是服气的。”二宫一手点着烟灰,笑出眼纹。

樱井看着天上被灯光比下去的白星,说:“说不定是真的呢?”

二宫手上一停。

“松本润已经不是以前的松本润了。”

那个松本润眼神单纯直接,专注地只看着一个人,永远认真不肯戏谑。他在酒后对一个人说我喜欢你,说很多很多遍,声音沾上眼泪,不愿后怕也不肯后悔。

但现在的松本润说他已经把这些都忘了――这是一个再清楚不过的宣言。

樱井把这些碎片画面借着星光塞回深渊,转过头笑笑:“反正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我这个当哥哥的尽职尽责就是了。”

二宫不作声,被手里的烟灰烫到,身体微微一弹。

樱井把他指间的烟扔进烟灰缸,冲着脖子给他一下:“快回去吧,不早了,咱们收个尾。今晚你还去相叶那里?”

二宫没有否认,往回走的路上,轻轻叹气。

樱井笑了:“又在感叹人生苦短?”

二宫哲学式摇头:“不,我感叹的是人心可怕,还是赚钱靠谱。”

樱井首肯:“看在我们很需要你努力赚钱的份上,我部分同意。”

两人回到灯火通明的大厅,人已经差不多散了一半。相叶动作敏捷地直线冲过来,看笑了樱井。

“小和,今晚这个厨子的糖醋丸子做得不错,你试试看。哦对了,山下喝多了,刚刚在洗手间差点跟人吵起来,已经被风间拖回车上了。J和山本家的小姐先走了。还有还有,松山会社的小健一直在找你,你们有什么事么?”

二宫耳边涌入连绵的信息串,很快过滤一番,发现其中关键。

“你说J和谁走了?”

“山本家的四小姐啊。”相叶眨眨黑到透明的眼:“他们一直聊得很开心的样子,大概一刻钟前就走了。”

二宫梗住,忽然有点不想回头看樱井。

“炮友!”

角落里的生田醉醺醺地走过来,抱住二宫的肩,把脸笑成皱巴巴的一团。

“……你就别添乱了。”二宫痛苦掩面:“不是给你拿了饮料么?”

说完才想起去给生田拿饮料的松本一去不回,而生田的面前是整瓶的良品红酒。

也是一种宿命。

身后传来樱井的一声轻笑。

相叶眼神无辜地左右看了一遍,露出清爽的笑。

“所以,糖醋丸子,有人要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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